“放我们离开,我再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否则,每隔一分钟我就杀一个人!”
我的话看来真的是把对面的恐怖劫持分子逼急了,可我却不能冒然的让队员们冲到对面的壕沟里与恐。怖。分。子面对面的决战。对面有十个持枪的人肉炸弹,我们有一十四个人尚可以作战,明面上我们是占优势的,可是……伯爵已经死了,我不想再让我的队员有任何伤亡。
为什么那该死的伊拉克防暴警察还没来到,我明明已经报警通知他们了。
“独立小队,准备安装榴弹!”
“队长……”
“眼镜蛇,执行命令!”
“是!”
我知道眼镜蛇在纠结什么,可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因为我现我以前的时候真的是太天真了,天真的有些可笑。
费卢杰的战场,我做错了,而且我错的一塌糊涂,我甚至还连累了眼镜蛇也跟着我一起犯错……我能想象的到零号会带给我们怎样的处罚。
眼镜蛇的脸上是纠结的,因为他注意到了我前后的变化,他注意到了我阴沉的脸上充满了阴森的冷血和杀意,他更注意到了其他独立小队队员们的脸上表现出的竟然是对屠戮、对热血的向往和期盼……
那群恐。怖。分。子是可怜的,他们认为我们会像其他和他们打过交道的他国救援部队那样,为了解救人质和他们谈判,然后向他们妥协……经过这么一系列的“法定”自然程序之后,他们以微小的代价或者不付出代价的形式,大摇大摆的离开包围圈?
他们错了了,他们错的代价就是生命的终结,是死亡,而且粉身碎骨。榴弹不可怕,肢。解他们的只能是他们自己,是他们浑身绑满的炸药,灰飞烟灭!
被劫持的人质也死了,命令是我下的,十数枚榴弹不仅摧毁了对面的河沟里的一切生物,就连那辆满载“儿童玩具”的卡车也被我亲自炸毁。
巨响、浓烟、火焰、血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稍稍平复了我心底的怒火。
伊拉克巴格达的防暴警察赶来了,和所有电影电视剧里描述的一样,他们总是最后才能到达现场的伟大生物,欣慰的是现场的收尾工作还是需要他们的。
伯爵死了,到现在我都还在怀疑他的西班牙国会议员的老爹知不知道呢?
我想他可能是不知道的吧,因为伯爵和我们独立小队,和特训编外连的所有人一样,我们是穷途末路之人,再无根于社会,当我们踏入法国外籍兵团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们已经从地球上消失了,而且没有人知道我们去了哪里。
我把伯爵也葬在了阿尔拉什迪亚的那座山坡上,与美丽可爱的天使艾米尔为邻,天使和绅士,我想伯爵和艾米尔也都会很高兴吧。
伯爵没有法国国籍,他不能被葬在法国,独立小队的队员与外籍兵团的其他连队不同,独立小队没有过去,我们比法国外籍兵团的其他士兵更像是雇佣兵,所以他也没法葬回在西班牙。
“如果你问我们要将自己葬在哪里,就把我们葬在我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吧!”
独立小队我们经常唱的这队歌中的一句歌词为我们指明了回去路的方向……也许有一天我也会葬在我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吧,那里是雇佣兵最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