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裴度就将那凤冠给摘了,然后伸手为她揉了揉脖颈。 “辛苦我的夫人了。” 江云舒听着裴度的那声夫人,心中有种奇妙的感觉。 她问:“你不是在前厅喝酒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凑到裴度身前嗅了嗅,竟然都没有什么酒味。 裴度道:“知道他们想灌醉我,所以让人偷偷的在他们的酒里加了点料,不然等后半夜我都没法脱身。” 他若是喝的一身酒气,还怎么洞房啊?所以他有先见之明,提前动好了手脚。 江云舒失笑:“难怪哥哥总说你心黑。” 裴度俯身凑到江云舒面前笑着道:“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谁也别想扰我们的好事。” 江云舒脑海闪过她在册子上看见的东西,不由的有些脸热。 裴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