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因暂时没有能让嫌犯伏法的证据,而使嫌犯仍是自由之身——如此情形下,细物单还可拿来作比对。
比对?
程然微微了。
这便是在赶人了。
柳荀脸上的笑意几乎要维持不住,气得牙根儿直发痒。
父亲怕是又吃醉了!
张眉妍快步走了进来。
柳荀暗暗冷笑。
吃醉他看是没有,吃粪了还差不多!
张眉妍皱眉看向张义龄,呵斥道:还不快将父亲扶下去歇着。
张义龄缩了缩脖子,依言上前。
滚,我自己走。张彦甩开儿子的手,冷着脸离开了前堂。
我父亲如今糊涂地很,他的话,舅舅不必在意。张眉妍语气淡淡地说道,言辞间并无歉意。
说话间,已先坐了下去。
舅舅也坐吧。
柳荀笑了笑。
他这外甥女,还没嫁进邓家呢,倒早早将官家少奶奶的做派给用上了。
这一刻,他甚至有些怀疑这家人请他过来,就是故意同他炫耀来了。
若是如此,未免无聊肤浅到令人发指。
好在下一瞬,张眉妍的话就推翻了他这个猜测。
让义龄请舅舅来,实则是有一事,想请舅舅帮忙。张眉妍并未拐弯抹角。
柳荀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