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酒(洞房)
不是的,二殿下,我,我······还请您恕罪。
她以前不管是见谁,从不曾失仪,人人都夸宰相家的嫡女知书达理,落落大方,怎么如今忽然不顶用了,这般出丑。
没怪你。别怕。是不是我吓着你了。
没有······她鼻子一酸,眼泪就落在了手上,二殿下,您这样对妾身,妾身惶恐。
敖乙听她自称妾身,一时情动,便吻上了她的唇。
她人都傻了,屏住了呼吸,愣愣地被他亲,后来羞臊了也不知道反抗,那是她夫君,教习嬷嬷说,夫君要是亲她,她得闭上眼。
敖乙亲了她一会儿,她乖得让人有些忍不住了。
再亲下去就要忍不住吃了她。
他低喘着停了下来,看着她软软地依在他怀里,脸色酡红,闭着眼不敢睁开,睫毛还带着泪花儿在抖。
上辈子他都没有对她有什么好脸色,她肋骨断了那几天,他用灵力给她疗伤,她冷着一张脸不肯给他好脸色,他心里有气,用手指戳进她身子里,把她弄到高潮,狠狠嘲弄了她。
她当时的表情,就是这样。
不,还是不一样。
她现在的表情很温柔愉悦,让他心都软了。
喝合卺酒?
他问她,她才回过神来,又是嗯了一声,羞涩地不敢和他对视。
敖乙看着她这个样子,真恨不得把她要了。
舒了口气,克制着心里躁动叫嚣的欲望,叫人摆桌。
她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还有别人,越发地脸红。
囍案上摆满了吃食,她有些愣愣地,夫君是没吃过酒席吗,怎么宵夜用的这般多。
饿坏了吧,累了一天。
敖乙给她布菜,拉着她的手,把囍碗放在她手里:按你以前的喜好准备的,你看看合口味吗?
她这才发现,全是她以前喜欢吃的菜,不止今天,这一路上都是她习惯吃的东西。
她不知道,敖乙为着她的喜好,亲自点了她用惯的人陪嫁,连着宰相家的厨子都跟着过来了。
她心里一热,很是愉悦,因为礼仪教导,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唇角微微翘起了一点。
这微微翘起的一点,也很叫敖乙高兴了。
敖乙又给她剥葡萄,她没见过这东西,夫君说是西夷的贡品,剥了喂到她唇边,她也含羞接了。
夫君似乎又想亲她,手指在她唇边停留了一下,又像是没事一样地给她剥葡萄。
后来她吃饱了,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