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乔治说。
“你认为很对?”艾尔问乔治。
“那当然。”
“你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子,对吗?”
“那当然。”乔治说。
“嗯,不像,”另一个小个子男人说,“他像不像很聪明伶俐,艾尔?”
“他呆头呆脑的,”艾尔说,然后转过身去对着尼克,“你叫什么名字?”
“亚当斯。”
“又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子,”艾尔说,“他倒像是很聪明伶俐,是吧,马克斯?”
“这镇子里到处是聪明伶俐的小子。”马克斯说。
乔治把两个大盘子放在了柜台上,一盘火腿加蛋,一盘培根加蛋。他又端来两碟煎土豆,然后关上了通向厨房的小门。
“哪一份是你要的?”他问艾尔。
“你不记得了?”
“火腿加蛋。”
“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子。”马克斯说。他前倾着身子,吃起火腿和蛋来。两个人都戴着手套吃饭。乔治看着他们吃。
“你看什么看?”马克斯瞪着乔治。
“没看什么。”
“见你的鬼。你在看着我。”
“也许这小子是在看着玩儿,马克斯。”艾尔说。
乔治笑了。
“你没有必要笑,”马克斯对他说,“你根本没必要笑,明白?”
“行。”乔治说。
“这么说他认为行,”马克斯转过脸去对着艾尔,“他认为行。这是个好想法。”
“哦,他是个思想家。”艾尔说。他们接着吃饭。
“柜台那一头那个聪明伶俐的小子叫什么名字?”艾尔问马克斯。
“嗨,聪明伶俐的小子,”马克斯对尼克说,“你跟你的男朋友一起,到柜台另一边去。”
“什么意思?”尼克问。
“没什么意思。”
“你最好还是过去,聪明伶俐的小子。”艾尔说。尼克绕到柜台后面去了。
“什么意思?”乔治问。
“没你该死的什么事,”艾尔说,“谁在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