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洞房!”
婚礼热闹非凡,丝毫没有为方才打碎酒壶的事受到影响,反而有更加狂热之势,人们前呼后拥着新人进入洞房,逼着厚载挑起喜帕。
“愿姑爷秤心如意!”喜娘拿起一柄小小的金秤双手送上,厚载接过来,就着红红的烛光,看到一片喜色中的新娘,盖着大红的鸳鸯盖头,正等着他亲手揭出她巧笑嫣然的面容,只为他一个人绽放她的美丽与可爱。
“嘶!”厚载轻轻挑起她的盖头,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在大红嫁衣的衬托下,她的脸分外娇艳欲滴,橫波秋水,盈盈欲语,飞快扫了他一眼,便低下了头,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脖颈,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撒床帐,说吉词,饮交杯酒,待到闹洞房的人离去,已经二更了,厚载送走客人回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他的小新娘已经靠在床边雕栏上,头一点一点地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原来褒若一早被人拉起来梳妆打扮,为了防止新娘半路要上厕所,从一早上到现在只略用水沾沾唇,粒米未尽,此刻昏昏沉沉地几乎要栽到床上去了,厚载看着那稚气未脱的小脸,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轻轻扶起她,为她脱去外面的红嫁衣,却听见她喃喃道:“好大的鸡腿,抱抱!好多水,好喝真好喝!”
厚载的手抚上她脸上淡淡的胭脂,淡淡的胭脂下是她白玉无瑕的脸,褒若在睡梦中正梦见一个会蹦跳的大水管跳到她面前:“我是水管,我是水管,打开水龙头就有水!”
她口渴得要命,一把抓住卡通大水管:“见到老娘还想跑?”
抓住水管就往嘴里送,吸了半天吸不出水来,这水管居然假冒伪劣?不可原谅!正在生气,水管突然变成一根香气四溢的巧克力棒棒糖,褒若大喜,对着棒棒糖又吸又舔。
厚载猛地一股热气从下腹直蹿上来,这个丫头突然抓住他的手放进嘴里又吮又吸,一边无限陶醉地呓语:“好吃!真好吃!”
小小的嘴儿随着吸吮一翕一动,红润透亮,他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将她往床上一扑,吻上他渴望已久的红唇,她的小嘴比他想像中的更加销魂,透着一种醉人的水果香,由于还在梦见棒棒糖,厚载的舌一探入她的口,她便反射性地吸住他的舌头,用力吸吮!
要命!
谁能够抗拒一个少女的主动献吻?厚载喘着粗气告诉自己,她还是个孩子,甚至连象征成人的天葵都没来过,不能动真,手上却不受他控制地一件件解去了她的衣裳,直到——
那件小小的肚兜绣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狮子追咬着一只小球,那小狮子的神态像极了褒若,眼睛灵动而纯净,让人想把它抱在怀里好好呵疼,厚载的手轻轻摩挲过小狮子,复又吻上褒若的唇,又引来褒若一阵热情吮吸,将厚载一声深深的叹息吞进她充满蜜水的小口中,“褒儿,褒儿……”厚载在心中吟叹,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在嘴里细细品尝。
咦,棒棒糖居然会反过来吃她?褒若惊讶地看着棒棒糖,棒棒糖长得胖胖的,全身都是巧克力香味,虽然舌头被它吃了,感觉却是香香甜甜,一点也不疼,“唔,我还要……”
厚载热躁难耐地除去自己身上多余累赘,就在这时,褒若缓缓张开了眼,两人几乎裸裎相对,唯一的遮挡便是褒若身上遮不了多少东西,却又显得分外诱惑的小肚兜,“啊!”想都不想,褒若出手如电,一拳出击!
厚载不愧身手敏捷,遭逢巨变毫不意外,头一偏,手一伸把褒若的小粉拳包在掌心,苦笑道:“小褒儿,新婚之夜,你打算谋杀亲夫?”
眼看着褒儿醒来,惺松的双眼犹自朦胧,却带着又羞又恼的神情,笑道:“褒儿,醒了?”
“干嘛脱我衣服?”
“褒儿,我说过暂时不圆房,可没说不能碰你,我们是夫妻,这样是正常的。”厚载耐心诱哄,要搁在平时,褒若一定会有清醒的头脑反驳,可惜她正头脑晕乎乎,没那智商。
“哦。我肚子好饿。”
“好,我让人给你做点热点心来。”
一声令下,早就备好的八宝糯米团子热腾腾地端了进来,厚载示意芜儿和菁儿退下,褒若披衣下床,从昨夜开始就没怎么睡,现在也是半睁着眼在桌前半口半口地咬着团子,还得亏厚载在旁边盯着,不然团子都要送到鼻子里去了。
吃完了,“来,褒儿,乖,好好睡,睡吧……”褒若累得刚吞下最后一口团子便闭了眼睛,厚载藏起一抹奸笑,把褒若抱到床上,你吃团子,我吃你,只要没有最后一步,不算违规。
事实证明,酒能乱性,次日褒若泪涟涟地抱着被子欲哭无泪,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的,厚载你这家伙不厚道!
“褒儿,你就认了吧!”厚载幸灾乐祸地道,回答他的是一个大大的枕头。
与此同时,在湄城的某处府第内,一个锦衣人阴冷地瞪着面前跪着的几名下属。
“失败了,嗯?”
“爷饶命!”
“明厚载精得跟什么似的,昨日大喜之人多繁杂,本是最好的机会,可是你们居然失手了!连对方早有准备也打探不出来,安放在明家的钉子是干什么吃的?”
“爷,明厚载那小子事先竟一点口风也不透,连他贴身的人也完全不知他会在婚礼中安置暗卫,这次失手属下罪该万死,不敢推托,只是救爷看在小的们一片忠心份上,让小的们戴功立罪!”
锦衣人森然道:“按本帮规矩,你们坏了本帮大事,是什么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