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梨阮又自顾自地笑得畅快,理都不理他一样。
“梨阮姐!你别笑了!你转过来……”
他憋了股劲儿,不管不顾地扔了衣服去抓陆梨阮的肩膀,企图把人转过来,然后就看见陆梨阮快要笑咧到太阳穴的样子。
“怎么了!梨阮姐!你别笑了!”
他眼尾都烧红了……
伸手用力揉了揉,他现在还难受着,可梨阮姐似乎已经完全不在乎他了,甚至……甚至在嘲笑他。
“不许……笑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陆梨阮怕把他自尊心伤了,轻咳了两声,尽力忍住。
努力克制着嘴角,不让它们上扬,一边故作严肃认真地点了点靳树禾的腰:“哎?不是应该……你去买吗?”
陆梨阮的意思是,你自己买是才合适。
谁知道,靳树禾憋憋屈屈地又不吭声了。
搞得陆梨阮不知道他在合计什么……
过了几秒钟,他舌尖舔了舔嘴角,声音几乎微不可察:“我……”
“什么?”
“我不好意思。”
陆梨阮实在是没憋住,笑得差点呛着,拢着衣服,坐起来时却发现身体还有些发软,假装无事发生地往后撑了撑,靠着床头。
“哦,原来如此。”
陆梨阮都不知道自己在“原来如此”什么,果然,靳树禾听到后,神色更加羞恼了。
“梨阮姐!你别笑了!你再笑……”
陆梨阮想大声恶劣地问他:我再笑怎么了?再笑你就从此再也不搞了?
但还是忍住了。
顺着他手感良好的腰线,轻轻捏了捏,给了他建议:“那你……网购吧。”
笑死了。
陆梨阮觉得自己能笑一辈子。
一起睡是不能一起睡了,在擦枪走火,俩人今天晚上都不用睡了,不用陆梨阮撵,靳树禾自己就灰溜溜地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靳树禾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烧得,早上五点多就睁开眼睛了。
枯坐了一会儿,起来把屋子里能无声洗刷的地方都收拾了一遍,客厅的沙发套桌布全换一遍,又把地毯卷起来,在一旁放好,准备上班出门的时候,先带着送去干洗店。
做完这一切,陆梨阮才慢悠悠地起床。
看着一尘不染的屋子,陆梨阮了啧了啧舌:真是年轻啊……真是热血澎湃啊。
陆梨阮笑眯眯地哼着歌,将准备好的早点放进锅里做上,慢条斯理地开始切西瓜。
“你要是没事儿,去把那几个饭盒再冲一遍,然后用厨房纸擦干,等下我要用,别直勾勾地盯着我了小朋友,我脸上又没开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