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能像过去一样光顾鞋店的小二楼,不过,失望的次数越来越多,终于忍耐不住,看见我就喊:“软哥,你说大宝跑到哪里去了,活人死鬼咋都看不见影子?”婆娘满脸不悦,双眼含愁,看来是把大宝当回事了。 “可能去找董苓了吧。” “现在去找?迟了!太迟了!”这婆娘把自己当成了预言家,语气相当坚定。 她喊过“太迟了”之后,冬天就来了。雪片像带着天外信息的使者,轻盈地舞动着,想找一块干净得像自己一样洁白的地方落下来,不管落到哪里,到头来都变成了黑色烂泥,堆在榆木镇的角角落落,在庄稼人忙碌的脚下沾着。 肮脏的雪泥无法与当日凌空飞飘的雪花相比,我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举着手小声自语:“雪花遭到人脚蹂躏,纯洁变成了龌龊。” “快别酸了,”不知啥时裤子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