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东倒西歪,呜呜作响。 周稚宜白衣素稿跪在灵前,望着纸钱被火光吞噬化为灰烬,满心凄苦。 这里毕竟不是姑苏,周父尚无功名在身,按照礼制不能隆重大办,一切从简,只简单请了几个和尚来诵经。 就连父亲的灵牌也只得与他人挤在一块,与昔日周家荣光相比,显得格外寒酸。 “姑娘,当心身子。”见她红了眼圈,绿杉的心都揪了起来。 这一劝,周稚宜忍在眼底的泪珠不住往下砸,她胡乱用袖子擦了擦,声音沙哑地问:“什么时辰了?” 阴人用阴时,过了午时便是阴。 “未时了。” 那便是到时辰了。 周稚宜最后抓了把金元宝放入盆中,火光迅速吞噬,映照在她苍白的脸庞上,平添了几分暖色。 不过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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